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远足西双版纳寻找散落山中的古树普洱茶

3月中旬,春的气息浓重,于云南而言,却即将进入最热的季节。我们的行程,从充满梦幻色彩的西双版纳开船,寻访此地的布朗山、贺开山、古六大荼山,再西行至景迈,进勐库,北上邦东,又寻访凤庆,绕着云南的主要茶区走了一圈。为了更深入了解今年云南的茶事,4月初,行程又再次折返,从凤庆到云县到澜沧,再返勐海,一路风尘,清明时节又回古六大茶山,整个行程持续近一个月。古茶山千百年来与人们相伴而生,一个月的行程只能看到茶事的一角,于我们而言,却算是收获颇丰了。

行程让人感触良多,我们将与读者共同探寻古茶山之美,了解古茶之味,剖析生态对于茶产业的迫切性,并关注茶价的变化与民生的变迁。

贺开的香甜与苦涩

3月16日,天气出奇的晴朗,贺开古茶山的茶树已经发芽,正适合采摘。古茶园就在公路两侧,一位拉祜族老人,正带着两个孙女采茶,这是一个很动人的场景。小点的孩子裸着身子包裹在老奶奶背后的布袋里,天气很热,有苍蝇围叮着孩子。大点的孩子眼睛很大,看到我们拍照,就赶紧拉着奶奶的衣角。这是拉祜族人的生活,他们不习惯与陌生人交谈,一是语言不通,二是一直以来的生活习惯。特别是老人,不管我们问她什么,她都不做什么回应。

贺开古茶林相当漂亮,交通相对便利,家用轿车也可以轻松上山。对于没有见过古茶树的人,从勐海县城驱车一个小时就可以看到令人兴奋的古茶林,也因此,贺开山将被当地开发成旅游景区。

贺开的古树主要分布在曼弄新寨、曼弄老寨、曼迈、邦盆老寨几个寨子里。茶园的茶很漂亮,成片成林,在阳光下显得深绿而富足。古茶树的胸径有二三十公分,茶叶滋味稍显苦涩却也化得很快。前年,贺开古茶并不是很贵,时至今日,贺开古树茶的收购价已经超过铁观音了,但与其它山头的古茶树相比,价格还不算高。从昆明前来收茶的黄先生分析:“因为茶山的名气吧!贺开古树的个性也远不如老班章或老曼俄那样有个性。”

曼弄老寨里的一位有着古铜色皮肤、满脸皱纹的拉祜族老人正在制茶,在刚垒不久的炒青斜锅上,他用两个木头叉子在炒茶,茶叶已经散发出浓浓的香气。家里只有两位老人,年轻人都已外出谋生。他家的茶园就在木屋前后不到一百米的距离,有大树也有小树,家里二楼就可以晒青。这个季节,他们会先采摘小树的鲜叶,再过几天采摘大树的鲜叶。来贺开的茶商很多,但大树与小茶并不是每个人都会辨别,没有足够的专业知识与眼光,很可能买不到合适的茶。

在这里,我们还遇到一位台湾茶商,他今年早早就来了,在贺开已经呆了近半个月。“前几年就来过。跑了很多茶山,我就喜欢这里的茶,树龄够大。”他笑笑说。在茶厂有很多他订做的普洱,还在这里试制了古树红茶与龙须茶。在茶山有那么多时间,可以尝试做很多有个性的茶。

离贺开不远,就是老班章。提到声名显赫的老班章,很多喝茶人的眼睛会发亮。

追风老班章

老班章的路不好走,车子开起来像过山车,如果是雨季,就更辛苦。从贺开再驱车一个多小时,就可到达班盆,然后是老班章寨子。老班章的海拔1700米,为哈尼族寨子,古茶园就分布在寨子周围。老班章的茶以“霸气”著称,人称常常提到“班章为王”。

三年前,人们已经觉得老班章很贵了。三年后,老班章的价格又翻了一倍多。谁都不知道,它会涨到什么时候,什么样的价格才是顶峰。三年前,老班章寨子就已经有一半多的房子是新的了,到现在,更是满眼的新房。老班章寨子有一百多户人家,随着茶价的飞涨,已经步入亿元村寨的行列。也就是说,每一户人家,一年的收入基本上都可以达到一百万左右。

想来云南看茶,无论新手或者行家,都会把这里看成一个重要的山头。对于今年的价格,也有不少业内“老大”选择回避,“太贵了,没法做。”然而更多人却投身于这场火热的追逐中,“越热越好!才有商机。”价格早就超过了2007年的疯狂,对于是否已形成2007年那样的“股市茶”,很多人持观望态度。不过这几年涨的是古树茶,与2007年普洱茶全面疯涨有质的不同。

在勐海,我们碰到的茶商近三成为福建籍,他们或来自北京,或上海,或广东茶市场,原来经营铁观音的茶商,也开始大量收购名山古茶。这是今年行业的一大景观。

“福建人做生意厉害,他们品茶的功夫也特别厉害。”一位专做老班章的云南茶商这样评价。时至今日,有人夸张地形容:没有福建人,就没有茶叶市场。

来这里收购茶叶的人群,都是喜欢老班章个性的。老班章够“霸气”,有人理解为苦涩很重,有人理解为入口之后的劲道与后韵。然而老班章的滋味,并不是凭想象就可以明白的。老班章的苦细甜,也不是简单的一两个字可以道得清的。在业界,有人说苦涩重的才是老班章,有人说不苦涩的才是老班章,莫衷一是,以致于让追求老班章的茶客无所适从。难道越贵的茶,越不容易喝懂吗?纷乱的茶市可见一斑。

老班章寨子的古树茶,入口细润,它的苦涩在口腔内可以迅即化开。“不能只喝它的香,小树茶也香得很。古树茶只需要三秒钟苦涩就能回甘,或者说苦与甜几乎是同时产生的,而它的回甘可以持续一两个小时,口腔清爽,尤其舌尖与舌面不能有任何麻痒的感受。”来这里收茶很多年的老陈这么形容。老班章之所以有影响,古树茶林是它的“王牌”,但小树茶也很香,因为系乔木茶种有性繁殖,地域的特性也很明显,只不过苦涩不易化,入口滋味不如古树那般滑润,也欠后韵。

寨子里正在炒的一锅茶,就能卖到一万多元,茶农炒起来更加小心。讲究火候的,会把炒青控制在半个多小时多,先大火后小火,茶叶才会香。更讲究的人开始用铜锅炒茶,铜锅导热快,炒茶香,但一口铜锅的成本就要几千元。

与往年相比,今年的“单株”概念更为流行,老班章的单株,更是热门中的热门。所谓单株,即单株采、单株制、单株卖的意思。“很多人喝不懂老班章,更不用说单株了。单株的滋味有的很甜,有的很苦,但都极其纯净、透润,没有任何杂乱的气息。”在成都做茶的老聂这么形容。在老班章寨子,我们询问一户人家,单株的收购价是7000元1公斤,比古树纯料要高一倍,可见追风之烈。   订购老班章的茶商会亲自上山。一位来自昆明的朋友,今年的任务是500公斤,但一直到茶季结束,才做了300公斤的茶,这已经是很不容易的成绩了,今年来老班章收茶的人太多了。另一位来自福建的茶商,说在老班章没法买到小树茶了。小树茶的价格也已经和大树茶一样。也就是说,小树茶也被当成大树茶来卖了。

寨子里面有几片古茶园,走路约十多分钟,就可以看到老班章的茶树王。与往年相比,这里的古茶树有些灰头土脸,显得更加瘦弱了。寨子从未停过建设,风吹过的黄尘,还会落到茶树上,而过于出名的老班章,春夏秋都没有停止过采摘。

或是为了避免游人爬到树上随意采摘,茶树王也已经用水泥砖块和铁门围砌起来,今年的长势并不是很茂盛。

我们的身边,有第一次前来老班章寻茶的年轻茶客,带着朝圣般的心情,特别兴奋。而经常来茶山的人,则会产生另外一层失落的情绪。更有一些老茶人,刻意选择回避那片他们曾经爱过的茶山。

古茶树的保护,是一个系统的工程,有各方的利益在其中,而对于茶农而言,却是最根本、最直接的受益或受害者。面对如火如茶的茶市,生态的可持续性比疯涨的价格更应该被重视。

易武的坚守与变迁

与江外的布朗山相比,许多资深的茶客只喜欢江内的古六大茶山,这是他们心中最美的茶山,既有厚重的历史沉淀,又有细腻甘香的茶味。每年三月份,从易武到基诺山,车流滚滚。深圳的一个茶友说:“易武这个地方真是‘江湖的中心’,有许多业界的‘大佬’都必定要来的。”即使是靠近老挝边境的刮风寨,也一样不寂寞,当前最知名、价格高昂的普洱出自这些玩家耳熟能详的地方一刮风寨、茶王树、白茶园、薄荷塘、弯弓寨……

变迁随时都在。

易武举办了三年的斗茶赛,以手工制茶为标准,易武的高山寨在去年获得冠军。以往别人会说高山寨的滋味不如麻黑寨,而现在,高山寨的价格已经不低于麻黑了。在高山寨,还保留着最天然的古茶林,这就是最好的答案。高山寨只有三四十户人家,和云南大部分地方一样,村寨的路旁满是开着细小白花的飞机草,以侵略的姿态顽强地存在着。木屋墙外的篱笆用黑色的尼龙网布遮拦着,白花花的阳光,风卷起随地的塑料袋,空气中有一种独特的味道。

今天是彝族人祭拜祖先的节日,高山寨在茶林特意布置了一番,准备祭拜他们的茶祖。这一片古茶园是易武少见的、没有被破坏过的,茶林繁茂,芽叶滋长,有金黄的落叶堆满林中。美丽的彝族女孩盛装而来,也有准新娘在这儿拍摄她们的婚纱照。

高山寨与麻黑寨子挨的很近。麻黑寨是易武的传奇,但很可惜,今年有人推荐茶农使用化肥,对于喜欢古茶树的人而言,这是不能接受的。洛阳来的茶商小李谈到,今年简直没法下手,虽然很想照顾一下往年的熟识的老茶农,但往年的茶价又低品质又好。时隔三年,他就没法下手收购这里的茶,“茶价这么高,茶质又不如以往”。这是茶商经常说的话。

化肥、农药与除草剂对古树茶造成巨大的影响,茶叶安全的问题越来越被爱茶人关注,既然如此,人们就不应该为了短暂利益而使整个区域或行业的声名受损。易武古街上新开发的茶叶市场的店面,一平方要卖到近2万元,这是一个热度,向左或者向右,更需要这片茶山的人自己去把握。

冒险探寻茶王树

在易武呆的时间略多,我们终于找到完整的一天,准备前往刮风寨与茶王树。茶王树属于刮风寨,来易武的人特别多,大凡来到易武的茶客,总会去一下刮风寨,这是离老挝最近的一个寨子。去刮风寨的人多,但来茶王树的人就特别少,因为路险难走,不能通汽车。茶王树虽然人少,名气却很大。

从易武前往茶王树,过了麻黑寨、大漆树,再转过一座石桥,就是很原始的生态环境了,空气一下子变得清冷了,蜿蜒的溪流与重叠的群山,原始而茂密的植被,让人特别欢喜。在云南,有很多茶山都种上橡胶树,那种阵势令人感叹,橡胶树在种植中要使用大量的农药化肥,岂能有好茶出现?而这里的茶树就种植在原生的杂树林里,怪不得受人追捧。茶王树的独特生态,让此地的茶喝起来非常甘甜,在市场上也很有卖点,因此小树茶都可以卖出别的茶山大树茶的价格。

摩托行驶过的地方,立马灰尘连天,一条相对大的路通往刮风寨,另一条上山的路通往茶王树。载我们上山的摩托车王姓师傅,车技很好,说是易武最早开摩的的一位,却对这里很陌生。不久,由于路面的坡度太大,只能下车。大约再半小时后,土路只余一人的宽度,摩托骑起来难度更大,两侧都是陡坡。最后的路通到了森林里,大树蔽日,落叶满地,阴凉而安静。因为路面滑,坡度大,摩托车还经常熄火,王师傅感慨,给再多钱以后也不来了。

虽然路难走,但这一天,还是可以看到三三两两的摩托车载人而来,一问,是福建、台湾和山东的茶商或爱茶人。

为了一睹茶王树的真正茶树王,我们让摩的师傅在原地等候,留下一点干粮,我们则从林子里往上寨走,来回的路程约需两个小时,此时海拔已经有1400多米了。茶王树仅有的建筑也不过是几处制茶的棚屋,地上的炒锅特别显眼。这个时节,棚屋里都有制茶人,他们是来自刮风寨的瑶族人,新制的茶喝起来很香甜,几乎没有苦涩味,但这还不是古树茶,这里的古树茶甚为稀少。我们能看到的基本是一人多高的中树,特地让它自然生长,看起来树更高一些,树干却不会超过碗扣大小。茶林里有一些是藤条茶,枝条细长,滋味甜柔。过了山顶再横跨一条密植野生芭蕉的溪流,就快可以看到那些最古老的茶树了。这是刮风寨小杨家的古茶树,总共也就十多棵,却基本上被北京、上海的茶人认去了。茶王树的茶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高大粗壮,却因为地处深山,并且是整个地域最有树龄的茶,因此让人觉得特别稀有。

为什么这个地名会叫做茶王树呢?据说颇有典故:几十年前,一群茶学研究者根据茶山老人口里所述的茶王树,寻觅到这里,路再也难走,遂把此处称为茶王树了——实际上这里并没有值得骄傲的茶王。当年,真正的茶王树却是在革登古茶山,那棵可以采摘五担鲜叶的神奇茶树,至今还留着巨大的树坑,似是一个大大的感叹号。   刮风寨的小杨这几天就住在山里简易的棚子里,床铺搭在棚屋的横梁上,只有一床简单的被絮,除了做茶,自己还要生火造饭。“白天很热,晚上很冷。”小杨解释道。我们自己试着在山坡上寻找大茶树,踏过荆棘,却遍寻不见。后在小杨的带领下,终于见到他们家的大茶树。离溪流不远,坡上十多棵约十米多高的大茶树静静地矗立在那儿,有的树干有一人腰般粗,长势还算好。“茶树这几天才刚刚发芽,再过三两天就可以采了。”年龄不大的小杨眼睛有光,充满期待。

回程的路相对轻松一些,回到公路的岔口,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了,我们决定继续前往刮风寨。刮风寨的名气越来越大,喜欢易武古树茶的茶客,总是想方设法弄到一点刮风寨的茶。这些天微信上很流行一首打油诗:“钱多老班章,古茶肯定香;大款喝曼松,一身都轻松;钱少去冰岛,去了也白跑;易武寨刮风,金卡必刷空;无奈上景迈,家家混着卖;最后下昔归,空手把家归”。

来到寨子里,牛羊在溪里饮水,孩子们在桥上嬉戏,人们皮肤晒得黝黑。刮风寨确实名副其实,甫到寨子,就遇到一阵大风,但见满天黄尘,遮眼蔽日。刮风寨的古树并不多,因为生态环境好,因此茶味独特,只是追求的人多,懂茶或用心喝茶的人少,这两年就多有用外地的茶或者老挝茶冒充的。寨子里的茶用当地的水泡起来显得特别好喝,随便的搪瓷碗也能喝到甘甜的茶味。

熠崆老寨的“茶经”

倚邦曼拱的古茶林显得异常安宁,古树茶与各种杂树共生共存,藤条缠上茶树枝头,地衣在茶树的主干上生长,仿佛进入了童话里的森林。阳光使茶树的叶片显得碧绿而明亮,生气蓬勃。因为是中小叶种,倚邦古茶山上生长了上百年的古树茶也不过比一个人略高一些,枝条显得柔美修长。地上生长的蕨草显示这里从来没有使用过任何的除草剂,整片茶山走完需要半个多小时。

曼拱老街上的寨子在山梁上,有几户彝族人家,茶叶就晒在木架上的竹筐里。极目可见远山,鸡犬之声相闻,黑色的冬瓜猪到处找吃的,黄牛成群路过,这是一个安宁的村寨。同行的老白到茶农家收茶,倚邦的茶还有一些特殊的品种名,比如猫耳朵,还有鸡嘴巴,都因为茶叶的外形而名。这些茶采摘标准高,茶叶也香甜,价格比普通的古树茶要高得多。

嵋崆离象明乡很近,也属于倚邦茶山。虽然古六大茶山中有四个古茶山属于象明乡,但由于交通条件与历史原因,象明乡的初制厂却少得多。茶农高发兴一家世代制茶,这些天,他早早就醒了,要收拾器具,然后安排十多号的人,或上山收鲜叶,或炒青、揉捻、晒青、挑筛种种茶事,要这样从早忙到晚,还要招呼来自全国各地的茶商。老高说今年的古树茶价格又涨了,但小树茶因为3月初的一场雨而使产量有所增加,价格略有下降。

他们家里也做一些曼松王子山的茶,他说:“客户有什么需要我们就去做。”因为贡茶的名气,曼松成了当前最贵的茶,有些地方一饼可以卖到一万多元。而曼松王子山上,大树只能找得到几棵,产量极为稀少,能喝到的基本为小树茶。

老高在2007年的时候亏了几十万,普洱的暴跌使原来预订货品的商家都不来了。时至今日,当时的茶又可以卖出去了,可惜受了点潮。老高做茶很认真,有他的一套“茶经”。他一直在探索最古老的制茶法。根据他们祖辈的传授或资料的记载,制茶时有用炭火烘干,或在杀青之前先行揉捻等等工艺,他都会尝试一下。让老高很无奈的事情是,现在推行的QS认证,因为资金不足,世代制茶的他们家就没法做精制加工,也没法再做品牌了。

守着茶日出而作日落不息的茶农总是最辛苦的,一辈子的积攒也不足以让他们体面地建一个茶厂。而大多数的茶农却像蛮砖八总寨的老张家一样,只做自己家茶园的茶,年收入也就三四万元。当然,除了茶,他们还会种一些橡胶树,这就是古六大茶山大多数茶农的生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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